白崇禧第八子白先勇不被父亲重视,对患病的

公元前年,龙阳君因像女子一样婉转媚人,得宠于魏王,魏王曰,“诶:有是心也,何不相告也?于是布令四境之内,曰,有敢言美人者族。”他们两人的故事也使龙阳之好也成了同性恋的代名词。

随着时代的进步,越来越多的自由和平等思想被人们开发出来,并被应用到生活的各个领域。在爱情这一方面,最常见的一句话便是“爱情不分国界,不分性别”,然而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前者相对好说,毕竟互联网的构建令远程交流成为了现实,越过万里来见爱人一面更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就后者而言,两个相同性别的人却是很难走到一起的。一来,他们要克服在一起后对前路的恐惧,二来,也要努力劝说亲友,正面世俗压力。历史记载中有过许多同性恋的故事,可惜的是,这些人里只有几个收获到了幸福。绝大多数同性恋者,最终都因世俗的压力和命运的捉弄而与爱人分隔两地。

当然,也有一部分深情之人如愿与爱人走到一起。白崇禧的第八个儿子白先勇,就是一个不被父亲重视的孩子,最后他对自己患病的爱人王国祥不离不弃。但凡做艺术的,心思一般都较旁人更为细腻。虎父无犬子,20世纪30年代的人们,丝毫没有想到白崇禧的第八子长大后竟会成为一名舞文弄墨的作家。

更没有想到,家风严明的白家,竟会生出一个同性恋。社会对同性恋者的态度还是极为不满的,有异于常人的性向更是被认为是“精神病”的象征,因此,在世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个同性恋者,是件相当不容易的事情。而白先勇恰恰做了这个先例,在香港公开承认了自己的性取向。

不但如此,他还将自己编写的同性恋题材小说《孽子》发表刊印,引起了好一阵社会舆论。童年对一个人的后半生有着极大的影响。白先勇于年出生于广西桂林。大家都知道,桂林是个风景优美,人杰地灵的地方,因此在那里生活的人灵气也不会太差。或许是得益于当地美轮美奂的景色,白先勇生得一副好脾气,连带着他的创作风格也是浪漫又温和。

然而,造就他巨大共情力和细腻文笔的,却是儿时的一场大病。原来,医院诊断为肺结核,这样的身体条件令他注定不能平安顺利地完成学业,只得一人在家中孤独度过。但白先勇是个有志气的人,在家休养期间,他将书籍看作自己最好的朋友,日夜都捧着它,读着它,仿佛这样就能弥补自己不能出门的遗憾。

也许是性情不同,白先勇自小不受父亲重视。家中兄弟姐妹多爱玩闹,父亲回家时他们也总爱冲上去撒娇,但白先勇却偏偏喜爱独捧一本书在角落里看着,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显得格格不入。这样的举动无疑又拉大了父子间的距离,致使外界传过父子不合的传闻。然而白先勇却知道,不被重视不代表着不被疼爱。

自己虽与父亲说不上什么话,但他俩之间的默契,还是十分深厚的。因此,当白崇禧知道儿子异于常人的性向后,没有出手纠正,而是选择放任白先勇自己解决问题。这种尊重慈爱的态度,几乎令白先勇感动了一生。

白先勇是幸运的,虽然性取向与他人不同,但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的毕生所爱。白先勇与王国祥于17岁相识,长相厮守38年,一路风雨同舟,携手并进,被后人称作“同性恋者的楷模”。然而,这二人好不容易跨过了世俗的偏见,却因命运的无常屡屡受挫。

原来,王国祥大三时患上了“再生不良性贫血”,治愈率不达百分之五,可以说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对此,白先勇不离不弃,辗转四处为爱人求药,最后终于获得一种良药,压制住了王国祥的病情,二人得以相守三十余年。可惜天不遂人愿,王国祥于55岁时旧病复发,药石无医,早白先勇一步离开了人世。

他死后,白先勇悲痛欲绝,多次写诗悼念爱人。然而不论如何,那个与他相爱相守的人,都已经回不来了。时至今日,同性恋者依旧是一个备受社会争议的存在。现代社会既是如此,更何况文明尚未高度开化的旧社会呢?因此,白先勇和王国祥二人的爱情才更加引人赞叹和惋惜。

参考资料:

《战国策·魏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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