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技术让白癜风患者早绽笑容 http://nb.ifeng.com/a/20180503/6548169_0.shtml我国是一个文明古国,幅员辽阔,民族众多,汉语与各少数民族语言并存,汉语内部又分生方言。关于《诗经》时代语言的复杂状况,历史文献是有记载的。《战国策·秦策》说:“郑人谓玉未理者曰璞,周人谓鼠未腊者曰朴”,就是近音异义,周人问郑人要不要买新鲜的老鼠肉,郑人以为问他要不要买璞玉。汉代《说苑》一书记载,楚国的贵族鄂君子晳到越国公干,有舟人见而慕之,当场唱了一首歌,也就是诗,鄂君子晳听不懂,就召来翻译,以楚语翻译过来,就是今天广为人知的《越人歌》。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如果我们只看越人的原词,简直像天书一样无法辨识,因为那是古越语的记音,翻译后,才知道是一首非常优美的短歌。《礼记·曲礼下》说得十分明确:“五方之民,言语异声。”我们的祖先很早就一直在探索建立并推广一种能够跨方言乃至跨民族的通用语,以方便人际交流。汉民族共同语的产生年代还不能说得很确切,我们见到的最早有意识使用普通话来交流的是圣人孔子。据《论语·述而》载:“子所雅言,诗、书、执礼,皆雅言也。”意思是说:当孔子诵读《诗经》、《尚书》和在司掌礼仪的重要场合,都使用“雅言”——当时中国通行的共同语,用今天的话来讲,就是普通话。读《诗经》,说“雅言”,探寻民族文化的源头,我们得到的,不仅是对语言的美化,更有思维的拓展、文化的积累。本期嘉宾:刘冬颖教授黑龙江大学文学院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中国古典文献学研究、古诗词吟唱的传播与推广,出版《诗经八堂课》等22部著作;主持国家艺术基金项目“古典诗词吟唱的新媒体传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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