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张仪白起三人的命运为何不同

这是一个问题的问答,问题为:商鞅、张仪、白起三人命运为何不同?描述是《大秦帝国》。下面是我的回答:没看过这本书和电视剧,不过看过一些人转述的剧情和小说内容,可说颇为离奇,所以我给它的定位是小说,是艺术作品。不妨来看看历史记载吧。张仪这个人按照太史公的说法,是苏秦之后崛起的一位纵横家代表人物,但根据出土的《纵横者家书》,苏秦应是在张仪死后才登上了历史舞台,符合《孟子》书中记载的“公孙衍、张仪”而未涉及“苏秦”一事。张仪本是魏国人,此地属于儒家的大本营之一——曾子的学生吴起曾在魏国做过官(后离开魏国),子夏的学生们则遍布整个魏国,连魏文侯也是子夏的学生,子夏的学生李悝同样成了魏文侯的老师。张仪为秦国出谋划策的办法其实很像子贡,后世根据苏秦、张仪的故事提出了“纵横家”,但在《战国策》里也有孟子的几个故事,包括名家的惠施等人,可见先秦并无“纵横家”一说,《战国策》里只是列入谋士的策略而已,谋士却可以是不同学派的人。具体提出纵横家的人是刘氏父子,后为班固所沿袭,主要指苏秦、张仪、公孙衍之流。太史公提到鬼谷子这个人,说是齐国人,有趣的是,子贡最后回到的正是齐国。即便真的有一个齐人为鬼谷子(在早期史料中,并未记载《鬼谷子》这本著作,提到此人,也不过一两句话而已),子贡在年代上也要远早于此人,并且确实在张仪之前已经实践过这种外交军事谋略了。从太史公的评价看,他对子贡的赞赏极高,同记载苏秦、张仪的评价有相似处。因此,我总怀疑子贡的历史实践便是张仪学说的原型,随后,苏秦出现,仍旧体现了这种外交谋略和军事攻伐。其实我们看《越绝书》,吴越史书竟然也非常重视子贡、范蠡(范蠡则听子夏讲学于西河,也就是魏国),那么,子贡当年的外交、政治、军事活动应当是很有影响力的。孟子说张仪是妾妇之道,即顺君之道,只能顺着君主的意思来,而不敢规劝谏议,实在是点中了张仪的要害,故张仪最终为新任秦君所不喜,并于死前逃亡到了魏国,也算是死于惊惧交加之中了。不过,亏得商鞅死了,否则,张仪绝不可能去秦国,因为到了秦国按照商鞅的法令,他这种游说之士得去种地。所以,有些人说商鞅虽死,秦国却完全继承了商鞅的法令,是时候醒醒了。商鞅这个人最初也是很有梦想的,他学成于魏国,熟悉儒家学说,成为逃犯后来到秦国,最先想到的就是帝道和王道,奈何秦王想要的不是几代人的功业,而是一人朝夕可见之功,最后商鞅只得详说“霸道”。这个霸道,是吸收了李悝和吴起的“儒-法”思想的“新霸道”,为了断绝反对者,加强集权,商鞅和赵人用论辩寻求变法不同,而是用强权来实行变法,所有的法令都是针对秦王和商鞅以外的人,因此,这种法令不是人人平等的,而是强权式的,同时也是残酷的,让民众和公卿士大夫畏惧的,以致于有些贵族连家门都不敢出,因为不明白自己会犯下什么错误,至于平民,那就更加悲惨了。我们现在出土的秦国律令,可以发现是有很大问题的,法令内容不明确,人为操纵的空间极大,官吏压榨百姓比较方便。商鞅的权力凭借着这些法令也达到了巅峰,此刻,他突发奇想想要寻找一个敢对自己说真话的人,这个人叫做赵良。因为赵良的话里透露出对商鞅治秦的不满,于是商鞅就问他说:“始秦戎翟之教,父子无别,同室而居。今我更制其教,而为其男女之别,大筑冀阙,营如鲁魏矣。子观我治秦也,孰与五羖大夫贤?”这话翻译过来就是:最初秦国的教育无异于野蛮人,父母子女都住在一个屋子,根本就不作区别。现在我改变了他们的教化,帮助他们认识到男女有别,并且大兴土木,把秦国弄得跟鲁国和魏国一样(这里有礼乐教化的意思,因为商鞅早期的魏国和鲁国一样是儒家礼乐文化的中心地区)。那么,你觉得我跟五羖大夫谁更贤明?这里的五羖大夫,指的是百里奚,因为百里奚在秦国的时候秦国从弱国开始成为一霸。但早期人们并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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