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节,我们可以追溯到始祖二十六年(公元前年),也就是战争历史的末年,也就是大秦建国的开始。多年以后,李白用一种豪迈的诗句说道:“秦皇横行天下,何雄乎?一刀斩云霄,王侯西去。那时,嬴政率领的文武百官,包括李斯和尉缭,王氏、蒙氏。
我们刚才亲眼所见,王翦征南、楚降越、王贲扫北、燕亡,如今齐国孤悬东海,与秦国交好数十年,看似并没有什么损失,但各国的大人物都是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他们可以用南唐皇帝的名言来形容:“凤阙龙楼连天,玉树琼枝化青罗,谁人知战事?”齐国的和平时代,真的能维持得住?
齐王建大概也是这样认为的。他对齐秦的一厢情愿,现在看起来有些可笑,但从他个人的观点来看,却是因为母亲给自己树立了一个良好的政治基础,这是毋庸置疑的,秦国多年来一直是个忠心耿耿的少爷,对谁都狠,对谁都是最好的。说起来,当年天下大乱,赢政一怒之下,将自己的娘娘关在了阳宫,他觉得自己会被卷入众怒之中,于是下令严惩,严惩奸佞,一口气斩了二十七名参议大臣,但在茅焦的劝说下,他居然忍住了怒火,堂而皇之地答应了下来,这对齐国来说,是莫大的荣耀。因此,齐王建对于将来的太平盛世抱有一种异乎寻常的憧憬,这是他一生经历的必然。
然而,他一生的阅历,在这一刻,却让他陷入了绝境。《资治通鉴》中有这样一段话:王贲率领军队由燕向齐发起攻击,在齐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已占领了临淄,临淄民众目睹了这场浩劫,却无人敢于抵抗。然而秦军并没有将齐王建生擒,反而派遣使者,向齐王建了五百里地。这是什么情况?
史书上没有详细的记载,但可以肯定的是,齐王建在那个时候,应该是在做最后的抵抗,而齐国又是一个强大的国家,秦国已经快要一统天下了,自然不愿意继续屠杀,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所以他决定用一些阴谋诡计,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齐国给攻陷了。
按《战国策》所述,秦国曾请一位叫做陈驰的汉子来说服王建西到咸阳去,由他来封他为王。此时秦国若再用昔日齐秦交情为借口,那可信度就会大打折扣,干脆把话挑明了,说秦国要统一齐,却可以让齐王建为秦国之王,收五百亩地。这对于齐王建来说,无疑是一个非常诱人的选择,也是齐王建最好的选择。
唯一棘手的问题,恐怕就是秦国一向以背信弃义、背信弃义而闻名,秦国所许下的诺言是否可靠?齐王建一出军中,孤身一人到咸阳,秦国若与他为敌,齐王建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因此,想要说服王建,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见陈驰的实力有多强。陈驰姓陈,和齐王建有血缘关系,和齐王建也有几分交情。
《资治通鉴》把陈驰的那一段剪了下来,说齐王建接受了秦国的要求,就这样屈服了。秦国将齐王建安顿在今日河南省辉县市的一个名叫“共州”的地区,居住在一片松柏林中。别说五百亩地,就是粮食都没有,齐王建居然会被活活饿死。齐人憎恶齐王建,不与山东的诸位结盟,却听命于小人和客人,如此轻而易举地毁掉了齐国,因此有一首诗说:“松耶,柏叶!房主和建筑都是客人!”
诗的意旨是说:“松树,柏木,是这些客人,是齐王建在同地居住的。这是对齐王建无故相信客人的说辞而愤愤不平。
如此一来,齐王建礼而亡,秦国的皇帝,虽然一直在用自己的客卿,但最终统一了整个世界,也是因为齐王建的眼光太差,没有足够的评价。然而,为秦国说话,欺骗齐王建的客人,大多都是齐国首相孙胜家的追随者,无论是他自己,还是引诱齐王建亲去咸阳的那位陈驰,都没有被邀请,齐国之败,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五十多年前,齐王建皇帝陛下定下的规矩。
司马光曾评论道:“合纵”的话很多,也很合理,但总体上来说,山东六国都是安全的。倘若六个国家真的结成同盟,成为一道屏障,秦国纵使再怎么凶残,也不会一统天下。谁会为了讨好一个土匪而打破栅栏,说出“土匪是我的,不会打我的”,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从这一点上来说,宋徽宗和李后主就是如此,在锦衣玉食、美酒佳人的生活中,他变得懦弱,最终帝国覆灭,他甚至没有做出任何反抗。要说春秋时期,没有比这更好的例子了。
但齐王建也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在《淮南子》中,他有三大特点,具体是“三大”,那就得从东汉后期的大学士高谦那里得到的最有价值的记载,齐王建不但力气大,而且身手矫健,连战马都比不上。总之,王建是一位运动中的多面手。但那有什么用,他相信了那些人的话,最后还是会被杀的。
齐王建的悲惨结局,足以让后世之人扼腕叹息,也有一些人选择了另辟蹊径,比如李贽,他曾经说过,齐王建会因为饥饿而死去,但如果他没有被活活饿死,那么他能做的事情有多大?这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一个没有用的傻子会被饥饿致死(李贽的“痴汉”一字是这么说的),可以保住几百条生命,这是非常值得的。
至于齐王建这个废物,能让他活活饿死,能保住齐国亿万子民,那也是一件好事。齐人之所以能享受四十余年的太平,都是齐王建的功劳,这在春秋战国时期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什么能像他这样,成为一个大齐的子民。况且,老天爷建立君王,也不是要提升自己,要保护百姓。从这一点上来说,齐王建为齐国人立下了大功,也无可厚非。
李贽如此异于常人,也难怪他的下场会更凄凉,在牢中自尽,只有一句话:七十岁老人,又有什么可奢望的?不知您对李贽的看法如何?请大家在评论区谈谈您的观点,下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