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公元前年,韩王安颤巍巍地站在新郑的城头,巍峨高耸的城墙并没能给他带来任何安全感,却在震天的号角声中颤抖着,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秦国士兵。在祸水东引、自称附庸、割地求和等所有手段都用完之后,秦人还是要来收走韩氏的宗庙了,韩王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曾经令诸侯忌惮不已的“劲韩”,终于要走到尽头了吗?曾几何时,为了让秦人满意,也为了多混几天,韩人挖空心思打起了送礼的心思。通常情况下大秦帝国最喜欢的东西莫过于土地、人口和财富,但来的多也就麻木了,唯有战国最后时刻“事秦”最为积极的韩国将两个大男人送到嬴政跟前,是最别出心裁的。“疲秦”:水利专家的冷汗和执着公元前年是战国史上极为重要的一年,一个叫赵政的落难王孙成为了秦国的君王,一个叫郑国的韩国人被送到秦国新修水利,他们就这样在朝堂上相遇了。韩使絮絮叨叨地介绍着水利工程的重要性和郑总工的专业水准,年仅十三岁的稚嫩秦王仍不住打了哈欠,他抬头看向旁边神情严肃的中年人,并轻轻问了一句:仲父,您看这事对秦灭六国有帮助吗?堂下滔滔不绝的韩使一时语塞,匍匐着的郑国则吓出了一身冷汗:十三岁就将灭六国挂在嘴边,野蛮而偏僻的秦国为何代代都是雄主?中年人自然是吕不韦,过去的大贾,现在的秦相,他宠溺地对着小秦王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他不用表态。郑国突然觉得“疲秦”的使命就是个笑话,但基于匠人的本能,他还是忠实履行了自己的使命,哪怕后来身份被揭穿,他也用一句“钱都花了,不如继续”平息朝堂争议,完成了这项长约30公里、比肩都江堰的大型水利工程。于是关中为沃野,无凶年,秦以富强,卒并诸侯。--《史记.·河渠书》史载关中自此沃野千里,再无凶年,强大的后勤令秦军如虎添翼,只是不知韩桓王泉下有知,又该作何感想,更不知道这货如何能够跟齐桓公共享谥号。“疲秦”虽成笑柄,其实曾离成功无限接近,秦始皇震怒之下的“逐客令”让无数到秦国讨生活的客卿纷纷收拾包裹准备走人。一旦铸下此错,战国势必要多几分变数,幸亏李斯的《谏逐客令》让秦王幡然悔悟,也把自己送到了上卿的位置。韩非:生不逢地的法家世人所知的韩非子未能如同商鞅、李悝前辈等前辈那般建功立业,而只是一位著书立说的高手,故而印象中的他总是多一分读书人的儒雅气质。这个错误印象的形成在于读书不够,笔者读《韩非子》的感觉是如芒在背,汗汗如雨。“明君使事不相干,故莫讼;使士不兼官,故技长;使人不同功,故莫争。”--《韩非子·用人篇》在韩非的“理想国”里,国家权力将渗透进社会生活的每一个细小的空间,儒和侠的存在是不能被容忍的,因为任何在国家权力之外构建正义原则的企图都将从根本上削弱国家的权威。在那个被彻底规训的世界里,没有学者、儒士、剑客和游侠,甚至连工商之民也将因浮惰之名而遭到斥逐。但他生的太不巧了,作为韩国宗室,成年之时祖国已经沦为鱼腩,韩王也没有用他的打算,倒是作品流传到秦国,引起了青年秦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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